第(2/3)页 不知道过了多久,江廖氏的额头都渗出了汗意,人也快要站立不住。 江老夫人才结束这个下马威,语气淡漠威严,“我德仁院的丫鬟,何时要你来管束了?” 江廖氏的身影晃了晃,隐忍又乖觉,“母亲,儿媳不敢。” “不敢都要发卖了我的丫鬟,将来若是敢了,岂不是要将我这个老不死的活埋。”江老夫人冷笑出声,“廖氏,嚣张的时候也想想,这是江家,不是你廖家。” 专属于将军夫人的威严在此刻毕露无疑,冷厉又带着笑意的老人,比大吵大嚷来的更震慑人心。 江廖氏再站不住,双腿一软跪在地上,抽泣着道,“求母亲高抬贵手,放过廖家一马,廖家这些年不容易,全靠着荔枝生意才站稳脚跟,若是没了这个生意,只怕要被挤出丰京。” 这才有点求人的样子嘛。 江老夫人示意檀月站起身,神情冷淡,“江家放过廖家,廖家放过江家了吗?你倒是把廖家女的本分尽到淋漓尽致,可你有尽过江夫人的责任吗?” 江廖氏面色陡白,不敢接话。 “自你嫁进来十余年,明里暗里帮扶过无数次,江家都睁只眼闭只眼当看不见,因为将军府需要你操持,因为儿女需要你照顾,因为觉得你辛苦,可你是怎么对待江家的?”江老夫人冷笑,“廖家的荔枝生意是江家帮忙揽着护着,吃了十余年就成廖家的,江家不护着都不行了?” 明明她没有疾声厉色,也没有抬高音调,甚至称得上面无表情,可说出来的话句句锥心,字字沉重。 江廖氏原本笔直的跪姿逐渐瘫软,几乎要伏在地面。 “廖氏,你是不是以为江家不敢承受丑闻?”说到这,江老夫人真有些稀奇,“又或者觉得,继祖跟你一样是个糊涂蛋,任由江家血脉被混淆?” 怎么有人换了江家的孩子,还能理直气壮地要求江家保娘家呢。 江老夫人要是江廖氏,肯定第一时间低伏做小,几面讨好,力求让所有孩子的人生都回归正常,再对亏欠的进行弥补。 可江廖氏没有,她漠视姜笙,对一切不闻不问,每天在佛堂里念经,偶尔关心下江承欢与江承愿。 要不是廖家偷偷求上门,她也不敢硬闯德仁堂,更不愿瘫软着跪在这里。 “廖氏,你重视娘家可以,但不能把江家当傻子。”江老夫人语气冷漠,“现在是你亏欠江家的,不是江家亏欠你的,你没有任何资格来要求江家做什么,更没资格强求江家的庇护。” 这算是把话说死了。 也彻底挪开了廖家背后的那座大山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