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真好,这个家里,没有一个人逼迫他。 妹妹能把大肘子贡献出来,也是真心致歉。 长宴拿起筷子,均匀分给二哥与四哥,最后夹起一块炖到酥烂的肘子皮,刚要入口,冷不丁一张空碗推到跟前。 就听得许默清淡的嗓音,“怎么,没有大哥的?” …… 当有了方向以后,在丰京的生活就变得简单起来。 许默不再绞尽脑汁接近朱志,转而与同窗郎朗交谈,落落大方。 清风霁月的少年谁能不欣赏,文采斐然的解元郎更让人敬仰,许默本身就有独特魅力,能够吸引同样清隽高洁的学子。 不过半月时光,他就在国子监认识了三位朋友。 其一乃中书舍人的嫡子,刚过十七岁生辰,去年考了秀才,今年初尝举人试落榜,无意间见到十四岁的解元许默简直惊为天人,死乞白赖要做朋友。 其二是礼部尚书的嫡子,已满十六岁整,吊车尾中了举人,准备巩固两年再参加来年的会试,冷不丁看到许默在准备会试,顿生结交之意。 其三竟是朱家的少年郎,只不过是朱家的旁支,拐着弯能叫朱志一声表叔,但在提起朱志时不屑嗤声,让许默留意到,遂刻意结交。 刚开始众人只是吟诗作对,海阔天空。 时间长了免不了好奇各自身份家世,连背后的故事都想挖挖,谁说文人不八卦。 “我爹做个中书舍人,勉勉强强算三品。”赵元大大咧咧摆手,“我爹与我娘恩爱异常,连个小妾都没纳过,所以我叫赵元,就是元配的意思。” 这名起的可真粗糙。 齐淮摇头,“我父虽是礼部尚书,这点却是不如赵大人了,他纳妾不多但也有两三位,以至于家中不仅有庶子还有庶女,连带着勾心斗角丛生。” 朱思桓摊摊手,“我父只是个中侍大夫,我娘早逝,只能跟着继母长大。” 轮到许默了,他沉静了片刻道,“我父母双亡,没有家世,只有几个弟弟妹妹相伴,从村口一路走到现在。” 所谓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在哪里都不例外。 国子监更是个按照家世抱团分圈的地方,一品大员的子女通常不屑理会二品官员的子女,三品大员的子女更是挤破头都挤不进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