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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钟可可在杂志社回公寓的路上，接到了顾厉臣的电话。

    “现在在哪儿呢？”

    “从杂志社那边出来，刚上公交车，准备回公寓呢。”钟可可道。

    “公交车你是在哪儿下车的？”顾厉臣又问道。

    钟可可报了一个站点名称，就听到顾厉臣道，“那你在车站那边等我，我过来接你。”

    “哦......好。”她迟疑了一下才应道，脑海中尽是尽早看到的换下来的礼服裙子。

    她其实很想问他，昨天到底是不是他帮她换的礼服，只是话到了嘴边，却问不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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