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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薄唇，“你这个玩笑，我并不觉得好笑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开玩笑，我们现在是夫妻，妻子情不自禁地吻丈夫，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？”她道。

    他瞪着她，“卓芊芸，你又在耍什么花招了？我告诉你，不管你耍什么花招都没用，等到今天结束后，你就必须在离婚协议上签字！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你放心，我不会耍赖的。”她道，“我只是很认真地回答了你，那时候，我情不自禁了。”

    她迎着他的目光，没有丝毫的闪躲，坦白着自己的感情。

    片刻之后，他别开了头，拿起了筷子，开始吃了起来。

    卓芊芸的眼中隐隐地闪过了一抹失望，其实在教堂里，她吻他，是想要把那一吻，也当成他们的婚礼之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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