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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韦恩先生，我见过很多的膝盖软骨磨损的病人。”医生把整个布鲁斯韦恩的x光片放在显像板上“其中不缺乏非常严重的病人，而你和他们的情况并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那还真是谢天谢地。”之前的家庭医生告诉布鲁斯韦恩，他的膝盖伤太重了，只能去医院接受非常正式的治疗，不然他可能真的会残废。

    “因为他们至少还有软骨可以用来磨损。”医生指了指片子，神色中有一些惋惜“你的膝盖里根本没有完好的软骨了，甚至于连软骨都没有。”医生又往上面放了两张片子“不仅是如此，你的肩膀和手肘内也没有多少健康的软骨了。所以我不建议你搞什么直升机跳伞之类的运动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你，医生。”布鲁斯韦恩点了点头“那么，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像正常人那样自由行动吗？”

    “恐怕不可能了，我只能给你开一点药缓解一下你的疼痛而已，这辈子你可能都离不开你的手杖了。”医生低下头在哪里写着病历和止痛药的处方单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，韦恩先生，我想要知道你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势，毕竟一般的士兵都不会有这么严重的伤势。”医生写好了处方单回头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的布鲁斯韦恩。

    然而那里一个人都没有，整间办公室里都没有人影了“好吧，有钱人的性格都很怀疑，你还算是比较容易忍耐的一个了。”医生耸了耸肩，把手里的处方单撕碎扔在了垃圾桶里。

    中午，阿历克斯穿着一个黑色的夹克走在路上，哥谭市的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毒了，虽然温度不热但是晒的人头晕目眩的。阿历克斯把帽子带上，推门走进了一家卖灯管的店铺。

    “你们这里有给探照灯用的那种超级亮的灯管吗？”阿历克斯敲了敲柜台玻璃，识图唤醒趴在那里睡觉的营业员。

    “灯管？那就要看你们家用的探照灯是多大的。”营业员终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，抬头看着阿历克斯“嘿！阿历克斯！你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
    “嘿！……”阿历克斯也觉得这家伙很眼熟，好像就是睡在自己隔壁的那个小个子，但是好像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了呢。

    “雷米……你果然记不住我的名字啊，是因为什么原因呢？因为我长的太大众化了吗？”雷米有些受打击。

    “哦哦，雷米，雷米，我怎么会忘记呢，即便是我忘记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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