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而就在三人喝得正过瘾的时候,突然的,一阵琴声飘飘悠悠传了来。非常的好听,才一入耳,就让烦躁的心瞬间宁静了下来。随着琴声渐入佳境,李白、孟浩然发现这曲子是一首禅音,就好似不是谈给凡人听的,而是谈给佛祖听的那样。从琴声之中,李白听出了抚琴之人现在心静如水,绝对不是一个凡夫俗子。 顿了顿,李白问道“孟前辈,丹丘兄,你们可曾听过这曲儿?知得是甚名否?这可好生好听啊!” 元丹丘‘嘿嘿’两声笑笑,不好意思的说“太白兄见谅,琴棋书画这玩样我虽会些,但却不太精深,所以也不知这曲儿是甚。”遂一转头看向孟浩然,说“孟前辈你见多识广,想必应该识得这曲儿吧?” “啊?”孟浩然一怔,没想到元丹丘会把矛头抛向自己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随后笑了笑,直言说“老夫也没听过这曲儿,不过确实好听得紧,我们不妨过去认识认识此人如何?” “正合我意!”就这样,李白和元丹丘、孟浩然三人就寻着曲儿声找了去。很快,在一悬崖颠顶上看到了一个和尚,年纪应该比李白和元丹丘大,但似乎又比孟浩然小,一时也分不清他到底年岁几许。 倒是他抚着的那拂琴格外的吸引人,通身翠玉色,非常好看。完全不落于乐奴的彩凤鸣岐,还有许蓝仙的九霄环佩。 此间,这个和尚正在席地而坐,抚琴自若,完全没有察觉到李白三人的到来。而李白三人也没有着急着过去询问,而是待在远远一旁,等着这和尚将曲儿抚罢。如此之后,三人才赶了过去。 “上师见谅,吾辈叨扰一下。”李白拱手有礼,道“敢问上师抚这琴曲儿叫个甚名?我三人实在觉得好听,故还请上师不吝相告。” “上师不敢当,小僧不过是蜀地一个僧人罢了。”这蜀僧微微一笑,对于李白三人的到来并不觉得意外,说“至于这琴曲儿嘛,那施主望请见谅,此曲儿是小僧方才一时心血来潮所作,故还没有一个曲儿名。” 听到此话李白为之震惊,知道方才这蜀僧弹拂的琴曲儿非常难,并非是简简单单的小调。方才的琴曲儿有起有落,有高有低,就是那琴技高深至大乘之人,都得好生练习才能弹拂到这蜀僧方才的效果。却不料的是,这蜀僧如今竟说是心血来潮即兴所作,实在惊为天人。 顿了顿,等回过神后,李白忙问道“上师琴技如此了得,我等能耳闻一曲儿实在是三生有幸,不知……不知上师高姓大名?” 这蜀僧看着李白三人神神秘秘的笑了笑,道一句“莫问!” “……”李白三人登间面面相觑,有些尴尬,没想到这蜀僧居然会拒绝。但其实呢,这‘莫问’二字,便是这蜀僧的名字,只是李白三人自己给误会了。 就在此间气氛凝重的时候,孟浩然忽然合适的开了口将之打破,说“老夫看你身前这绿琴也非凡品,不知可否相告,此琴为何名?” “此琴……”蜀僧莫问淡淡的回答说“名呼绿绮!” “嗬!绿绮琴?”李白和孟浩然同时嗬声而惊,整个人都愣住,万万没有想到这会是绿绮琴。 只有旁边元丹丘不明所以,没听说过绿绮琴的盛名,就问“孟前辈,太白兄,绿绮琴是甚?你们……你们怎如此为之惊呼?” “丹丘兄,这……这是绿绮琴啊!大名鼎鼎的绿绮琴啊,丹丘兄你不知道?”李白抑不住的激动和高兴。元丹丘则摇摇头,说“不知!” “丹丘兄!”李白努力让自己恢复于冷静,给元丹丘解释说“这绿绮琴,就是司马相如的那拂琴。《西京杂记》云“司马相如作《玉如意赋》,梁王悦之,赐以绿绮之琴,文木之几,夫余之珠。琴铭日桐梓合精。” 李白这话是一个典故,说汉代有文人,叫做司马相如。此人诗赋非常的厉害,名扬于世的大作非常之多,譬如《上林赋》和《子虚赋》等等等。 尽管李白曾经自称自己的诗赋造诣已经超越了司马相如,甚至于看不起司马相如这个人,因为司马相如生性有些懦弱。但对于司马相如的诗赋还是比较喜欢的,当中就数《凤求凰》这一赋三诗。 其一曰 有一美人兮,见之不忘。 一日不见兮,思之如狂。 第(2/3)页